水的气息，与他的呼吸混为一体。

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吸引着她无法移开目光。他抬起她的手，用指尖轻轻地碰触着她的腕部，唇轻轻的覆在了那处。

“那桢桢……还会厌恶憎恨我吗？”他凝视着她的双眸，他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在意这件事，她看得出来。

此时此刻，她已经狠不下心来推开他，对他撒谎。

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我不恨哥哥，也不会厌恶哥哥。”

既然现在不恨也不厌恶，他单手放在她的腰间，人坐在实木的书桌上，克制住想要将她压向自己的冲动，轻声问:“不厌恶，那是爱吗？”

他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涌动，却又尽力克制着，不想让她感到压力，继续询问道:“那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