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到鼓舞,化舌尖为器,浅浅入了几下,感口中的花蜜愈发汹涌,便大肆进攻,愈入愈深,愈入愈疾。
现下宝知被逗弄地快直顶点,业已控制不住力度,直用力向内夹腿,偏偏男人的肩膀坚硬如铁,在两厢作力之下,只叫她大腿内侧肌肉抽搐成一块。
酸胀的痛楚越往腿心蔓延,那处被咂吮而出的汁水便越发汹涌。
邵衍下头肿胀得牙根发酸,闷得满脸红晕,揭开裙边,顺着窗缝一律灿白向上,撩开直襟便掏出顶端不住吐液的硬物,抵上被舔至绽放的穴口。
噗嗤一声,小穴便呆愣愣吞进半个光滑的顶端。
宝知死死掐着衣袖,将快要喷薄而出的欲念一再压抑,螓首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好似冬日里落队至豺狼巢穴的鸿鹄,颤巍巍着,伴随男人的进入而发颤。
可恨他一入后便无顾忌地抽插起来,还黏糊糊地舔舐着宝知的耳廓,原本温润的声线因性欲而低沉喑哑:“好像……嗯哼……被吃肿了,进去的……时候会痛吗?”
嘴里是这般状似关心,可一手勾着妻的腰,一手扣掐着女人的腿根,将饱满的臀肉压溢出指缝,半分也不许她躲开。
宝知桃目半翕,只能望见摇摇晃晃的房顶,坚硬刮过层层迭迭的花壁,带来的快感是如何的刻骨铭心,她又是如何食髓知味,他不是不知。
多得意。心上人竟做了他的妻,心甘情愿同他交欢。
同理,如此相对应,心上人成了她的夫,甘之如饴地填满她永无法餍足的欲望沟壑。
正是如此——他们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除开这点,宝知是再霸道强势的孩子,察觉到邵衍的依恋,竟也生出一种扭曲的驾驭感。
一个淫邪的点子徒然闯入她的脑中,愈是清晰。
宝知拧着腰,往前一压,便划入丈夫的怀中,诱惑水手的塞壬最擅长令猎物放松警惕。
邵衍被她拧着腰套弄地周身一颤,后脑仿佛炸开一阵又一阵烟火,酥酥麻麻,往鼠蹊输送一股又一股快意。
这时,那精怪玉臂一勾,在他耳边柔柔附语几声。
邵衍一僵,连带挺腰的动作都停下,不可置信往那张含春芙蓉面上一凝。
“……不好吧……”
他咽了咽口水。
宝知面颊蹭了蹭他绯红的耳垂,半抱怨道:“什么不好?”
“这怎么……太……”他艰难地说不出那个词,只得含含糊糊用代词模糊过去。
可宝知却不肯轻拿轻放。
“什么这呀,太呀?嗯?”她有技巧地吞吐一阵,逼得男人几近缴械投降:“你又开始假正经!”
邵衍被逼得无路可退,想要反驳,如何也吐不出义正严辞的拒绝。
他也是想的……
若她没提,他绝是想不到还能如此……
便是幻想一下如此画面……
“呐,我就知道,”宝知忽而黏腻地贴在邵衍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去吮吸不住鼓胀的青筋:“你就是假正经,适才定是偷偷想了一遭,不然……”
她牵引起他尚愈的左手,一路向下,引导着那修长的指节一点一点没入二人结合之处。
“再不快点的话——就要吃,不,下了。”
此言一出,将邵衍的理智之弦轰然断裂。
他猛然抽出指尖,就着插入的姿势如面向抱小儿之势将宝知托起,大步往床榻走去。
每走一步,性器便随着大腿前后摆动而滑出复插入,在甬道里没得章法地冲撞几寸。
宝知只将脸埋在丈夫肩头,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得意洋洋的轻笑也一并埋没于布料之中。
下一息,她便被那面容清俊的公子急躁地安置于床沿。
邵衍抽腰退出半身,随后便就着柱身与穴口缝隙里溢出的白沫没入半节指尖,在内壁上扣挖一周,紧接着他托起性器下鼓囊的精袋,沿着刚刚试探过的缝隙,耐心填补,每塞入一些性器便随之没入一寸。
宝知簌簌抖如落叶,额角布满细汗,只觉身体都要被撑破,穴里涨得人心慌。
可是她开得头,便半分也不得退让。
终于,他完全进来了。
“嘘嘘,好好呼吸。”
被她完全包裹的滋味宛若天上人间,邵衍已是忍到后背夹湿,就着完全嵌入她体内的姿势,小幅度开始插动。
这样灭顶的快感令人不安,宝知甚至都忘记如何呼吸,启着小口不住吸气。
“嗯…啊…太深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吗?
难不成是叶公好龙,戏肉一场?
邵衍看穿宝知的口是心非,咬着发酸的后槽牙,换着角度冲碾熟悉的嫩肉。
终于,宝知溃不成军,呻吟高昂得要掀破房顶。
突然,他在她耳边道:“糟了,安安要过来了。”
宝知瞳孔骤然放大,抖如筛糠,吮吸着精囊与性器的小穴抽搐着,迎面狠狠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