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作画h
枷锁锁住身子,从肩膀到双腿,完完全全将绿浮困禁在软椅上。
光洁的胴体不着一物,谢殿春蹲在她腿心前,凝眸看她那处。消了肿,有股淡淡的药和茶混着她自身的性骚味儿,充入鼻间,倒不觉得难闻,反而比颠茄还要让人疯狂。
他用折出硬度的绳子,从她阴蒂那儿往下轻轻刮擦过。
纹路刺激着娇嫩的肌肤,他稍微使了点儿力,就让那肥厚的两边外花唇往两边滑开,露出里头粉红的小肉。
他一碰,就看见那里跟着敏感地一缩,从密缝里挤出水液,将鞭子都给打湿了。
她湿得真是很快。
谢殿春眼眸带火,却因蹲在她腿心低头,没让她瞧见,她只能听见他低低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我会用它进入你,你最好夹紧一点,越紧,你就越能感受到纹路的走样。”
“……”绿浮微张着嘴喘息,说不出话。她无须他用多少手段弄她,就湿得不行,是枷锁的加持,是鞭子的刺激,亦是眼前的宣纸笔墨所带来的违和。
她拿着豪笔的手指紧握,要细细体会身下的感觉。
那鞭子还在穴口摩,迟迟不入,时不时刮擦过顶端的小核,上头的针尖小孔被挤压,酸麻感席卷全身,绿浮瘫软,险些要握不住笔了。即便她再软,枷锁也将她困在软椅上,不会让她跌下。
“因为是惩罚,我不会亲自碰你,更不会给你什么爱抚,”谢殿春淡得不含情欲的话从身下传来,“现在,我要用它进去了。”
他是在和她提前招呼,绿浮下意识做好心理准备,然而烛火微荡着时间走过,下面都没有任何被撑开的感觉。她松了松精神,正要低头看去,穴口却忽地被外力猛然撑开。
“…大人…”绿浮被他入了个猝不及防,打好的招呼更像是一个陷阱,在她毫无防备放松时忽而进入她。
粗硬的鞭像男人的阴茎,直挺挺推开她内里紧致的软肉,直抵花心。凸起的花纹刺激着穴道的每一处敏感神经,激得她身子颤个不停,她口中发出声似难忍又似欢快的呜咽声。
谢殿春手下掌握着粗鞭,插进去后就没动,他盯着那儿看,她穴的粉嫩肉瓣很软,极力咬着鞭,他在脑海里自动将被她咬住的外物,暗想成他自己的分身…不知他插进去,她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贪吃地咬他?
他呼吸沉下,却控制在不让她发现的范围之内,手指微动,拖拽着鞭子从她体内抽出。
纹路摩擦剧烈,又换来她受不住的哼哼,他看见从紧密的连接处,她的水液在细细的抓住任何松动的机会,往外流,顺着会阴处滴落。
他很想尝,那是什么滋味。
谢殿春伸出另一只手,指尖在她那蘸了点儿蜜液,送入口中。
不甜,没什么独特的味道,有点儿咸,混着茶的清苦味儿。可为何也像颠茄般,瞬时便让他大脑陷入极致的疯狂迷乱状态,恨不能挺身干她,用自己的分身去品尝她的味道。
他闭了闭眼,强行告诉自己,克制。
他不能在她之前,先上钩。
绿浮颤抖着手提笔,正欲作画,蓦然瞧见他这动作被惊了一惊,手中的笔啪嗒掉下。
上头的墨水溅落在宣纸,立时在纸上染开一团黑晕,脏了一整张纯白的纸,这纸像谢殿春。
那如立天边触不可及的清淡神明,在吃她的水儿。
谢殿春听见豪笔掉落的声响,从她身下仰头去看,恰好与她的目光陡然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