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阴阳啊,哎,我还没摸,四万。”
“碰,三条。”
喻蓝江问陈承平:“你看过她那书没?”
陈承平在琢磨打哪张:“我看锤子看,我有那闲工夫看吗?”
她一脚踹他腿窝里:“再说一遍?”
“哎哎哎疼!真疼!”陈承平连忙告饶,“我是说没时间,啊,有时间一定看。”
两人憋笑。
“老子一天天忙得要死,聂郁这小兔崽子还撒手跑了,剩我一个人天天看报告看得屁股都疼,你也不心疼心疼我,”陈承平叹气,“不过楚循待见你这书,从我那儿抱了好几本走,还说有时间找你吃个饭,他北京人。”
“楚循?四万。”
喻蓝江终于胡了一把,推牌:“胡了!就是我们顶头大佬。”
聂郁小声解释:“旅长。”
“哦,”她明白了,“给你牵绳的那位。”
这话说得。
聂郁忍俊不禁,又道:“楚老大也要走了吧。”
陈承平一谈这事儿就叹气:“是啊,最后一个牵绳的都没了,老子终于要脱离父母怀抱自个儿翱翔了。”
喻蓝江乐了:“楚老大知道你把他当爹吗?”
陈承平清凌凌地扫他一眼:“如果他知道我把他当爹,你”
突然聂郁手机响了,陈承平这话没说完,也没打算继续说。陌生号码,聂郁看了一眼,做了个抱歉暂停的手势,开了免提:“你好,请问哪位?”
“是聂郁吗?”
“啊,是,你是?”
“我陈希联!好小子,找你费死劲儿!你最近是不是在北京!”
宁昭同往座椅深处一倒,喻蓝江见状起身去倒水,陈承平也准备去上个厕所。聂郁见状就没有离开,甚至连外放都没关:“对,在北京,你找我爸爸了吧,没挨骂吗?”
“哪儿能没挨骂啊,聂老师给我一顿好骂。哎,重点不是这个,哥们儿过几天结婚,就在北京,你没那么早收假吧,能来不?”
“啊,你要结婚了?”聂郁有点惊喜,“肯定来啊!地址时间发我!婚车要我帮忙开吗?”
“我靠,我花那么大工夫找你难道是缺人开车吗!帅哥,老子缺的是伴郎!”
聂郁低头笑:“就这几天了,我现在来参加培训来得及吗?”
“那有什么来不及的,又没什么特别的,那就说定了啊,地方发你,明儿咱们吃个饭!”
她抱着猫看过来:“伴郎要挡酒。”
聂郁一僵。
把这茬忘了。
她声音不大,但那边也是耳朵灵的,一听就叫唤起来了:“对,记得把弟妹也带过来!”
“别别别,别乱叫,不是!”聂郁一把捂住听筒跳起来朝着阳台走。
她低笑一声,挼了一把怀里的猫。
十来分钟后,聂郁一脸郁闷地进来,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什么,叹着气坐回去:“他不相信我不能喝酒。”
喻蓝江招呼着继续:“那直接推了吧。”
“感觉不太好,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还是我爸妈的学生……”聂郁有点犹豫。
陈承平一点不觉得这是事儿:“你明天要去吃饭对吧?”
“是。”
“我给你出个主意,”他示意聂郁靠近,“明天你就正常去,把大波带着一起,到时候你喝多了发疯他把你按住,你同学就明白了,也伤不到人。”
宁昭同轻哂一声:“馊主意。七万。”
“那你说怎么办?六条。”
“四万。”
“碰,五饼。”
“要我说啊,”她慢悠悠地摸着牌,“跟他说苏阿姨求人给你算了一卦,再当伴郎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再让阿姨来个电话,这不面子里子都给全了,你妈总不会不知道你不能喝酒。”
“哎,忘了你还有爹妈这么得力的友军。”陈参谋长认真承认错误。
喻蓝江在旁边摸了摸下巴:“真的有人信聂哥嫁不出去吗?我是女的我都想嫁。”
“?”
“?”
“……我有点害怕,”聂郁往陈承平靠了一点,又认真道,“这个方法好像可以考虑。”
她轻笑一声:“我帮你背锅,就说我出的主意。”
晚间宁昭同一人给了一脚,换来了自己独享大床的美妙夜晚,奈何晚餐忘了多吃点,刚点上香薰蜡烛就饿了。
三个人都作息规律,她也不好意思动静太大,关了灯轻手轻脚地去厨房煮了一碗豪华鸡汤面,汤清味美,吃得全身都冒细细的汗。
和酥酥arancia玩了一会儿,她舒舒服服地洗完头和澡,裹着浴巾躺到床上。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她坐起来,打开门,偷偷摸摸地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确定没人,她赤着脚跑到酒柜边上,打量了一会儿,抬手摸出一瓶。
木塞跳出,她凑上去闻了一下,而后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