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半夜的走廊,更何况是icu的走廊,像阴间似的,一会儿是家属的鬼哭狼嚎,一会是病人要死不活的呻吟、哀叫。
季窈那点小声的叫床声,算不了什么。护士后半夜查房,见屋里没人,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断断续续的细小嗓音,甜腻又十分撩人,像猫叫。
小猫,还是发情期的小母猫?
季窈被林饶折腾的不轻,几次被按在床铺里操的失神,她有洁癖,想起床再洗洗屁股,腿一下地就抖的站不住,又跌回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林饶本来没想再弄她,少女温软的身子被操完了以后,像滩软糯的糕团,他半硬着,睡也睡不着,盯着她的睡脸出神儿。手掌抚摸她脸蛋,一会儿亲亲眉毛,一会儿亲亲嘴唇,咬着她唇珠轻轻嘬吸。
这段时间,他们夜里相处,他搂着她睡,季窈睡觉本来就很老实。尤其是被操累了,怎么弄,怎么摆弄都不会醒,像个没电的性爱娃娃,睡的死沉死沉的。
“季翰万,你别怪我,怪只怪你女儿太好操了……”
“你同意我操她吗?”
半夜,林饶上厕所放水回来,给季翰万处理完呕吐物,又掖了掖他被子。可能是心里有愧,对着一个昏迷的人,魔怔似的,自言自语。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季翰万:“……”
回床上,脱光了,身后抱着季窈,鸡巴半硬着,想着能不能再干一炮?
可是再怎么说,在人家亲爸的病床前,操小逼,还操好几次,多少有点禽兽了。
要是季翰万醒过来,看见自己宝贝女儿被他按着,撅着屁股,奶子乱颤,鸡巴在穴里插干,操的眼泪口水横流,连连淫叫,是不是会被气的,再死过去几次?
他无端生出几分愧疚,不过仅仅只有几秒钟,后悔应该回家再操她,很快被情欲盖了过去。
被窝里的少女睡的沉,一张小脸苍白疲惫,身上糊着他精液的味道,有股被蹂躏过后的怜弱。
林饶闻着她身上那股味儿,睡也睡不着,过于兴奋了,索性把脸埋进少女的乳肉里,又香又软,挺着鸡巴,顶进她两瓣臀肉之间,这个姿势睡的踏实。
欸,季窈夜里半梦半醒,以为自己姨妈又来了,觉得下身止不住的流水儿,先是被一根热烫的阳具抵在腿间,反复摩擦。
“啊嗯……”她闭着眼,不知道身体怎么了,只觉得被肉棒蹭的腿发麻,小逼又酸又胀,奶子被揉作一团,两颗奶尖被手掌扣住,捏在一起,又松开,看着白软的乳肉弹动回去,恢复了水球似的形状。
紧接着,被热烫的肉棒插进乳沟里,顶弄的一阵发懵,觉得胸脯又酸又痛,被捧着奶子不停裹蹭大鸡巴。刚睁开眼,林饶喘息着,一张俊脸在黑暗中邪笑,鸡巴怼在她面前,弄的她一阵恍惚,紧接着,被飞溅的稀薄精液射了一脸,连头发丝都是……
一晚上连着射了几次,他也快虚了。骂了一句,
“他妈的,早晚死在你身上,小骚猫太好操了,连睡觉都勾引我。”
季窈一脸问号,闭着眼继续装死。瘪着嘴,抹了把眼皮上的白浊精液,她都睡懵了,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瞬间羞的脸通红。
“林饶,我想洗洗,但是爬不起来。”
他看她拽着他手臂,往起坐,顺势捞起她,往浴室走。
医院的洗浴设备,比起他别墅里的干湿分离,大浴霸,大浴缸,那是天差地别。他宝贝这段时间被惯出洁癖了,一进门,看着简陋的一个马桶,横在洗手池旁边,顶部一个把手花洒,还脏兮兮的,就皱了皱眉。
林饶手臂托着她屁股,将她往上抱了抱,少女两腿环他腰上,搂着他脖子,头埋进他肩膀,像个软糯糕团,也不再乱动。
嗓音从鼻子里哼唧,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洗……”
林饶拿着花洒,把洗手池冲了一遍,才把她放下去坐上。
“乖,把腿分开,洗洗小逼。”
季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细密水流带着压强,冲洗着她的小穴,内里的阴蒂小珠被水流顶弄着,一阵极致的酥麻,爽的她眯着眼睛,止不住的呻吟、哼唧。
林饶分开她双腿,手指翻弄她软嫩的穴肉,怼着水流冲洗她的小逼,还时不时的,伸进去,抠弄里面,季窈小腹一阵痉挛的收缩,小阴唇开合着,一股股粘稠的精液顺着穴口,又流出来不少。
“嗯……嗯…啊林饶……那里不要…啊…”
她又高潮了,腿根都在发颤,两手扶在林饶肩膀上,被戳弄的坐也坐不住,内里阴核被花洒冲洗的硬起来,绷紧了身子,不停的摇头,她这次是真的想尿尿了,失禁的感觉控制不住。
“我……我要尿尿……林饶,你放我下来。”
“就在这尿。”林饶直接把人从洗手池抱着,走到马桶边,捞起她膝盖,屁股对准马桶沿,小孩把尿的姿势哄着,咬着她滑溜溜的耳垂,少女就颤抖着,小逼一松。哗啦啦的水液,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