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他稍微倾过身,用自己的身体绅士地挡住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支开旁边同为男性的林特助:“你开车去外面买点水果。”
林特助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买水果,但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保姆见这里没有自己发挥的余地,干脆说自己很会挑水果,自告奋勇也跟着林特助离开了。
他们一走,气氛骤然冷清下来,无形中放大了空气中那点不可言说的尴尬。
嘉鱼抿了抿唇,假装并未发现自己胸前的异状,嘟起嘴唇朝他手里的粥碗努了努,问:“爸爸,我可以吃了吗?”
他嗯了一声,将她仔细圈好,修长的手指捏住勺柄,舀起一勺熬煮得浓稠的白粥,在碗沿磕掉粥水,防止它滴下来,这才送到嘉鱼嘴边。
她小心翼翼吹了吹,先用唇瓣轻触两下,确保不烫后,才张开嘴唇,露出口腔里洁白的下牙和一小截舌尖,将白粥灵活地吸进嘴里。
嫣红唇瓣沾上粥水,红与白浓烈地交缠,将她本就艳色的唇衬得越发靡丽,那点白浊落在她唇间,形成了一个容易激发男人不妙联想的意象。
谢斯礼收回落在她唇上的晦暗目光,手指稳稳送上第二勺粥。
喂到第三勺,他感觉到她在他怀里动了动,接着一个硬硬的小粒突兀地碾上了他的胸口。
他垂下视线,眸光凝起,看着怀里的小姑娘。
她几乎将右边的乳房全部压到了他身上,硬肿的奶粒更是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得微微内陷,但她本人似乎并未察觉,小脸扬起,一派天真纯净,见他迟迟不喂第四勺,还娇声哼道:
“爸爸,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