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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薄琰!”对面的男人气得捶桌子,这简直是火上浇油!
傅时律气了一路了,偲偲胆子小,自从进了赵家,却要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盛又夏在车里等了会,见傅时律还不出来,她想想不放心,也走进了赵家。
刚进去,就听到傅时律的质问声。
“赵薄琰,我妹妹嫁给你就这样?进了你们赵家,还得受这种骚扰?”
“你当初给我保证过的话,看来根本做不到。”
傅时律这话不光针对赵薄琰,还针对赵家。
老爷子坐不住了,只好起身,“今天让偲偲受委屈了,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赵薄琰跟着站起来,走过去搀着老爷子的手臂,让他坐下去。
“大哥,是我的问题,我应该好好照顾偲偲。”
赵正豪那脸色,像是被火枪崩了一样。
他看神经病一样看向众人,他做什么了?不过就是去学校门口一趟,碰她了吗?摸她了吗?
值得傅时律这么兴师动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干她了。
“老子什么都没干!”
他用力撑着桌沿想起身,非要出了这口怒气不成。
傅时律左手紧紧按住他的手腕,他一把捞起餐桌上的钢叉,眼看就要落下去,扎到赵正豪手指上。但姓赵的已经吓得瘫软下去,“我……我错了!”
他开始求饶,“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去她学校门口了……”
他手指张开着,听到嗞的一声,响得尖锐,刀叉落进他的指缝里,没伤到一点皮肉。
盛又夏看到赵太太快要瘫在椅子上动不了了。
傅偲一见到她,忙叫了声,“嫂子。”
为了怕人说兴师动众,盛又夏冲傅偲微展颜,“可能是保镖没有表达清楚,既然偲偲没事就好。你哥只听说你在学校被人纠缠,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被人欺负了。”
“嫂子,我没事。”
盛又夏走过去,将傅时律手里的东西拿走。
“不好意思啊,手术刀拿习惯了,没事就喜欢给人开一刀。”
盛又夏将叉子放回桌上。
她跟傅时律说,“下次可以换点别的招。”
傅时律渐渐松了手,“比如呢?”
盛又夏看餐桌上放了个瓷白的花瓶,里面插着鲜艳欲滴的花枝。
盛又夏用手指了指,“拿它给人开瓢倒也不错。”
赵太太嘴唇哆嗦起来,傅家的人,真是里里外外都不是什么好鸟。老的小的都坏。
还傅家少奶奶呢,行事作风,像个压寨夫人。
怒甩巴掌
傅时律是真生了气。
赵正豪是什么人,他不是不知道,想到这么个玩意去纠缠偲偲,甚至还可能说出一些下流的话,他都想把他嘴巴撕烂掉。
傅时律冲傅偲伸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