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到几乎透明,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那双清澈的眼带着些许羞赫,宽大的浴袍没过膝盖,只露出小半截白嫩而又匀称纤细的小腿。
傅斯言觉得自己的喉咙愈发干了。
他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门被轻轻敲了敲。
“进来。”傅斯言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