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极了!
好适合接吻。
两个月未见,崔墨岩终是没有忍住内心的欲望,想越界,手捏着他的下巴,慢慢朝这个诱人的禁区靠近。
他的俊脸在文知年的瞳孔里逐渐放大。
酒精让他的脑子转不过弯来,只想屈服于身体的欲望,迎接这个诱人的吻。
文知年下巴微抬,在两人嘴唇即将触碰的那一刹那,脸颊处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冷硬金属触感。
是崔墨岩左手无名指的银色素戒。
文知年瞳孔一颤,理智立马回笼,冷漠转头,避开了这个吻
我不接吻,当初签协议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声音冷硬如霜,锋利如刀。
为什么?我们已经在一起快2
崔墨岩话没说完,就被文知年冷冷打断:我只跟爱的人接吻。
气氛骤然凝固。
刚刚还暧昧的粉红气息就像五彩泡沫,被风一吹就散的无影无踪,徒留一室的风雪吹打着两人的脸庞。
崔墨岩僵在原地,眼眸中仿佛有台风越过,身上那股压迫的气势刮的文知年浑身一激灵。
周围气压骤降。
文知年顶着身上男人的压迫感,面无表情,倔强的眉眼依旧冷淡疏离。
崔墨岩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人,刚刚他的柔软仿佛只是自己做的一场美梦。
崔墨岩喉咙酸胀,他紧咬牙忍耐着,眼睛不眨地盯着文知年好看的眉眼。
文知年却转眸看侧方,看也不看他。
崔墨岩胸口一阵发闷,低头一口咬在了文知年锁骨上,泄愤似的,用了极深的力道。
文知年痛的嘶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 身体就被翻了个面,脸重重地砸进枕头里。
睡衣睡裤被粗暴的撕开崔墨岩像一头被惹怒的红眼雄狮,再也不负刚刚的温柔。
文知年葱白手指抓着床单,紧咬下唇,愣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文知年越不出声,崔墨岩越气,两个人互相较着劲儿,谁也不肯低头。
崔墨岩看着暖光灯下文知年隐忍的侧脸,停下。
明明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儿,两人却像站在河的两端,谁也无法触及到谁。
崔墨岩气的眼睛发红,这会儿怒气过了,觉得没意思,他垂下头,在黑暗中重重地呼吸了几口。
崔墨岩起身,将被子盖在文知年背上,打开卧室门走了。
一句话也没有留。
文知年慢慢翻身看着紧闭的房门,垂眸冷嘲了声,然后裹紧被子,不动了。
辗转反侧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睡着。
文知年被崔墨岩搞的不上不下,心里抓痒似的难受,他抬手摸了摸锁骨上的牙痕,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个狗男人!
报复成功了,可文知年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他拉高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你不让我亲?我偏要亲。
崔墨岩推开清吧包间门的时候,刘一还很惊讶。
岩哥,你怎么来了?刘一瞪着眼睛问,抬手看表,凌晨2点。
刚刚邀你你不来,一下飞机就急急忙忙往家赶,不就是为了见你那宝贝疙瘩吗?
刘一没正经地调侃,抬手给崔墨岩倒了杯酒。
怎么?小别不是胜新婚?怎么舍得出来了?
完了又后知后觉插刀,你这完事儿速度也太快了吧?没超过2小时?
崔墨岩坐在沙发上,英俊的面容阴沉着,抬手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喝完,示意刘一继续倒酒,并沉声冷讽:那也比你这个处男好。
刘一双腿一软,感觉膝盖被插了两支冷箭,直逼要害。
他急得大声囔囔:你懂什么啊?一滴精,十滴血,可不得好好护着?
哪像你?恨不得全奉献给那谁谁。这是漏财漏财你知道吗?
话刚落,小腿就被崔墨岩重重踢了一脚,刘一痛的嗷一声,捂住自己小腿跳开了。
崔墨岩狭长的眼眸睨他一眼,虽然两人一起长大,刘一还是被他的阴沉气势逼的识相闭嘴。
崔墨岩,刘一,林娇都是贫困县出来的大学生。
三人一起从县中毕业,到a城大学就读,崔墨岩与文知年、唐宇、刘一一个班。
刘一的父母保守,迷信,跟刘一千叮咛万嘱咐过。
说是找了一个算命先生给他算过,要想留财,婚前一定不能破处,破了就是漏财。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过的太穷了,刘一爱财如命,下水道的钢镚都想捞起来存好。
一听说破处会漏财,恨不得给自己裤裆装上两把金锁,潘金莲来了也别想打开。
导致27岁高龄,还是处男一枚。
不过他一向以自己的处男身份为自豪。
看着银行账户里不断上涨的数字,发誓要将童子之身带进棺材里。
刘一拍拍裤脚挨着崔墨岩坐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