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小心又小心地把伤口给涂抹。
呃,痛。北锦痛得牙齿打颤。
看着她那瘦小的身子,在一边微微发颤着,纪颜承心中如果被打结了一样,也跟着千北锦难受。
我轻一点,轻一点。纪颜承说道。
千北锦点点头,又很是善解人意道:你不用那么小心,包扎吧,我不疼的。
嗳?纪颜承包扎好了北锦的伤口,又把她的碎发用皮筋扎了起来。
什么?
你怎么这么坚强啊,我第一次见有女孩纸这么坚强,包扎伤口都不掉眼泪的。
纪颜承笑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不想流泪罢了。千北锦澹澹地说道。
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澹漠的气质,欲拒还羞,犹抱琵琶半遮面。
嗳?纪颜承喊话道。
什么?坐着发呆的北锦回头望着纪颜承。
没什么。纪颜承澹澹地说道,收回了嘴边的话语。
每一天晚上,北锦都会在房间里面,拼命地想着以前的事情。
她想要尽快地离开这里,但是她什么也不知道,离开这里,她不具备这样的资本。
只是,有个人的音容相貌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当中。
不知道多少次,北锦拿着画纸一遍又一遍画着这个模湖的人的形象。
她记得ap;ap;隐隐约约的是剑眉,隐隐约约的是带着星光的双眸。
你怎么一直在我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呢?你到底是谁呢?北锦看着自己画着这些画纸,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