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手臂一紧,将温棠牢牢禁锢在冰冷的墙壁上,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他的眼神在昏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咬温棠敏感的耳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是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让你忘记了我原本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靳屿年的另一只手缓缓下滑,沿着温棠的脊背勾勒出一道道灼热的痕迹,故意在她的敏感点上轻捻慢揉,惹来温棠一阵颤栗和更激烈的挣扎。
“你疯了!放开——”
可靳屿年禁锢的死死的,任由温棠怎么挣扎都不行,渐渐的温棠气红了眼,“靳屿年,你松开我——你这样有意思吗?”
靳屿年的眼神暗了暗,心中的怒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她的话而更加汹涌。
他故意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将温棠紧贴墙壁,不容她有丝毫动弹的余地。
屿年咬咬牙,声音低沉而充满挑衅:“有意思得很啊!”
为了一个厉童,就如此针对他,他忍受不了一点儿!
她的眼里绝对不能有其他的男人!
此时靳屿年的一肚子火气,此刻全化作了对温棠的故意折腾。
温棠被迫仰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她的眼底闪烁着不甘的怒火,那抹倔强非但没有让靳屿年退缩,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占有欲。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意朝着温棠贴得更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你打我啊——”
“这可是你说的”温棠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猛然间,温棠的额头与靳屿年的下颚猛然相撞,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靳屿年面色骤变,眉头紧锁,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忍受的痛苦。
“温棠,你发什么疯?”靳屿年气急败坏的望着温棠。
温棠只觉一阵眩晕,眼前金星乱冒,但她强忍着疼痛,借机用力一挣,终于从靳屿年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不是你让我打你的吗?”
她踉跄几步,站稳身形,右手捂着疼痛难忍的额头,左手紧紧抓着墙壁,以防自己倒下。
额头上迅速红肿起一块,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失算了!
眼见靳屿年要发怒,温棠直接撂下一句话,“去和厉童好好道歉,不然我就去告诉老爷子。”说完,不等靳屿年反应,温棠捂着脑袋快步离开了这里。
靳屿年望着温棠离去的背影,气得牙痒痒,微微一动,下颚顿时传来一阵痛意。
“温棠——”
这般急匆匆跑回办公室的温棠,迎面撞上林舒。
林舒望着温棠的额头,明显一愣:“温棠,你这额头怎么了?肿得这么厉害!”
温棠下意识地用手遮了遮,尴尬地笑道:“哦,没什么,刚刚走得急,不小心在门框上撞了一下。”
林舒将信将疑点点头:“你快坐好,我给你找个冰袋,冰敷一下。”
林舒边说边快步走到办公室角落的小冰箱前,打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一个冰袋,又迅速回到温棠身边。
冰袋的凉意瞬间缓解了温棠的疼痛,她不禁微微闭上了眼睛。
林舒打趣着温棠:“你这一天天脑袋里想的什么?好端端走个路还能撞到门框上去,该不会是想某些大帅哥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