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傅修有一次,忍不住嘴毒道:“苏小姐,以你的人品,我忽然有些怀疑,你真的会在被人伤害过后,咽下哑巴亏,然后离开靳宴吗?”
苏栩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傅修:“没什么意思。”
他收拾了东西往外走,说:“只是提醒你,最好梦里多咒几次孔辉,让他早点死。否则,你很有可能会失去一张底牌。”
苏栩在背后发疯,用各种东西往门上砸。
傅修难得多管闲事,出了门,就让人查苏栩的过去,结果,并没什么跟孔辉的交集。
不过,也算意料之中。
毕竟,靳宴也没查得出。
于是,他回到律所,见合伙人在给财神上香,他走过去,一本正经的在心里跟财神爷嘀咕了两句,希望孔辉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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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时宁在房间里整理行李,靳宴推开门走了进来。
“确定要一个人去吗?”他问。
我该走了
时宁淡淡一笑,“我还没一个人出去过,想做点新尝试。”
靳宴在她身边坐下,抬头看她,“不能带上我吗?”
“你那么忙,哪有时间啊。”
“我有年假。”
时宁转过身,说:“刚过完年,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别被我绊住脚了。”
话音刚落,靳宴起身,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默声不语,呼吸里却有沉重感。
时宁垂眸,片刻后,侧过脸轻扯唇瓣,“等以后吧,以后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