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在衙门心惊胆战的待了一整日,这才回到了府上。
然而她刚回到府上,便被江艳茹转述的话给震惊了。
她们母子三人,就是靠着国公府的名声,在京城立足的。
如果搬离了国公府,以后谁还会高看她们一眼
最重要的是,她的儿子还要靠着国公府,搭上世家女,以后仕途才能坦荡。
如此把她们单分出去,明眼人一看就是这里边有事,自然就会开始疏远她们了。
不行,她们绝对不能被分出去。
想到这后,曹氏直接哭着就去找老夫人了。
江菀棠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正在和江母说话。
娘,我过去一趟。
江母有些担忧道:娘也跟你一起去。
江菀棠:不必,你心肠软,去了白白受她蛊惑。说着她便已经站起来走了。
江母看着自己女儿的背影,只觉得她变了很多,变得她都有些不认识她了。
江菀棠进入屋内时,看到曹氏正跪在老夫人膝前痛哭流涕。
关键是她还专门带着堂弟,一起跪在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也是心软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也是忍住跟着掉起了眼泪。
祖母!
菀菀,唉,你看这·····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江菀棠:婶母这般委屈,可是谁冤枉你了
曹氏抬起头泪眼婆娑:菀菀,你三叔没得早,我们离开国公府住哪儿啊
江菀棠:婶母有两个客栈,十几个铺子,买个宅院,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曹氏:可是·····我们孤儿寡母,没有家族依仗,以后不得任人欺负吗
江菀棠坐下,看向了她:婶母可知,你贪那么多银子,国公府不经官,已是对你莫大的仁慈了。
曹氏闻,神色瞬间变得僵硬了:我为国公府鞍前马后,理应有所报酬。
江菀棠:报酬婶母可知,堂妹堂弟一年要用去国公府多少银子而你又贪了国公府多少银子
国公府对你们娘仨已经仁至义尽,你若是执意纠缠不休,想要彻底伤了和国公府的和气,我们也能奉陪到底。
曹氏自然不敢伤了和国公府的和气,毕竟她离不开这层关系。
可是要让她们彻底搬出去,而且还要让她自己负责自己闺女的嫁妆
,这些事情,她想想就接受不了。
菀菀,婶母知道错了,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你给婶母留个面子,好不好曹氏近乎哀求道。
江菀棠:婶母的意思是,你要把你的产业全部划给国公府
曹氏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了:我是贪了银子,但是那客栈和商铺,都是我自己经营赚的。
江菀棠:那就是不给,既然如此,那就经官吧!说着她便直接站起来了。
等等!曹氏急忙喊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菀棠扭头看向了她:想怎么样是你干了昧良心的事情,国公府不立马经官,已经是对你莫大的仁慈了,哪轮得着你讨价还价
曹氏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了:可是·····当初大房家的亭姐嫁人时,国公府还给了一份嫁妆,如今到我家艳茹······
江菀棠:你怎么好意思质问这些大伯娘有贪国公府银子吗堂姐堂哥的日常用度,也是人家大伯娘自己出的,你们呢
曹氏闻,脸色自然是更加难看了,想到她以后再也住不了国公府了,她便百瓜挠心。
其实一切都····好商量,那客栈····
江菀棠直接打断她:不好商量,婶母如果不纠缠,还能有的商量,只可惜·····
婶母太不知足了,还有脸讨要嫁妆
我再通知婶母一遍,我可以宽容你们几日,让江艳茹在国公府出嫁,但是江艳茹的嫁妆,乃至她出嫁的花销,你都要自掏腰包。
江艳茹出嫁后,你便带着孩子立马搬出去,你若是好声好气,那咱们就还能来往,你若是在外败坏国公府名声,或者是给我娘脸色瞧,那你们娘仨以后便永远也不许踏进国公府的大门。
曹氏脸色煞白地看着江菀棠,她的每句话都像是利刃一般,直直地扎进她的心里。
她不能和国公府断了关系,所以即便是江菀棠再过分,她也要对她强颜欢笑。
最后曹氏还是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尽管她要气疯了,但是她还是自己强忍着,没有再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