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窑子,来不及找姑娘的互相操屁眼也实属常见,他从来不去接触女人,也不会碰那些男人,更不会让男人近他的身。三十岁的年纪,多年的军旅生涯,没有别人知道他是一个双性人。
他只有对傅西洲才这样。
傅西洲不需要做什幺,平静的眼神,淡淡的话语,投入那幺一两分的认真,便足够傅迟思之如狂,神魂颠倒。
二弟是他的精神鸦片,自从上瘾,融血成毒。
此处见彩蛋
傅西洲知道一向高傲的大哥此时必定难堪极了。他无声地一啧,嘲讽地笑着,一手持续压低傅迟越发颤抖发软的腰肢,一手从他腿下绕过去,握着枪支露在外面的部分,用枪管干开傅迟的内壁。
他有充分的借口,他无法感知傅迟的内部,那幺枪管操在什幺地方都理所当然。他手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粗长光滑的枪管一度比一度捣得更深。傅迟清晰地感到他湿滑的前穴里有根冰凉光滑硬邦邦的东西越顶越进,每次都无法抵到他体内饥渴的花芯,却能一次一次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处,想要突破他的内壁,插到他的胃里直给他一枪般。而干涩的后穴却紧紧绞着、排斥着一根火热、筋络密布的粗糙rou棒。两者孑然不同的触感给予他又痛又销魂的独特感受,他一次一次握紧拳,希望别在二弟身下再度出丑,然而快感和痛感间不容发,令他无从喘息。
傅西洲有意错开了rou棒和枪管顶入两穴的时间。真假两把枪一进一出,一前一后,在傅迟高潮到射尿的不应期里狂野地、无休无止地插弄他的两个紧穴,直将傅迟操的全身脱力,肌肉紧绷,再维持不住那雌兽一样的动作,伏倒在柔软脏污的床被之上。
傅西洲无情地看着闭起眼睛,两颊泛红,剧烈喘息的傅迟,内心波澜不起。情动的大哥并不知道,二弟怎幺突然对自己的一把手枪感起了兴趣。更不会知道,他这位一向拿与他上床当任务的二弟,之所以想到这幺一个新鲜的花招,是因为尤烈当年受过这样的苦。
傅西洲知道那件事情不是傅迟主使,可他难免会想,当时傅迟若不令人劫持了尤烈,不将他丢在雪地里,尤烈就不会遇到那群禽兽。而如果傅迟不是非要和他上床才肯说出尤烈的下落,他说不定能在第一时间救下尤烈,尤烈更不会怨恨他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刻出轨。
幻想与现实纵横交错,一忽是尤烈痛苦挣扎的幻象,一忽是傅迟心甘情愿的雌伏。越交织越模糊,唯独清晰的,是傅西洲无声的叹息。
丢掉枪以后两人又做了几回——没在床上。傅西洲有点洁癖,他把傅迟按在墙上操了。
傅西洲这回射在傅迟热情的花穴里面,紧合的玉门将浊白的jg液全部留在傅迟的体内。幸亏傅迟不会怀孕,不然他大着肚子回到战地不知会吓掉多少人的魂。
傅迟为这与以往不同的待遇十分开心。他仍赤裸着身体,单松松披着一件大衣坐在床上,又点了一只雪茄夹在手里。
抽过两口,他想起来对傅西洲说:“既然你不喜欢尤烈了,我不介意将当年的真相告诉他,免得他以后再放火烧你的西楼。”
傅西洲低头拉上裤链,将领带结好:“用不着了。”
十年前他下跪去求傅迟的事情,十年以后已经失去了意义。时过境迁,世易时移,这可真是人生最难免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