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着,小腹浅显出一根棍棒状的阴茎轮廓,又痛又胀,还有种不可言喻的充实感,仿佛这蜜穴就是为他而生的,合该被他填满、搅动。
他一言未发,已经插红了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水穴里,他沉默地干着妹妹。
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房中。
床不停摇晃着,吱嘎不绝。
头不时撞到床头,后来被一只手细心护着,再也没痛过。
只是,阳物还在不知疲倦地顶入,仿佛要做到天荒地老。
数不清多少次的进入,棉被只盖着他的腰,遮掩着苟合的部位,随着失去频率的冲刺,又渐渐滑下,拔出来又埋进去,像不会累一样,可穴已经红肿不堪。
但谁也没有叫停,而是一同亲密消磨着时间。
墙壁上的两具影子,时而抽离,时而融合,依稀能看出,修长男人的腰身一直前顶着,娇小女孩受不住地后缩着屁股。
夜太短暂,情人缠绵,总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