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闯去想要女人雨露均沾也照拂照拂他的棒身。
女人想也没想便伸着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了大得用食指和拇指形成的圈都包不住的肉棒,尽可能地把肉棒含在嘴里慢慢往嘴里吃进,可是由于男人的本钱实在不小,还是有不少暴露在她的口腔之外,她又用手去套弄,由肉棒根部揉到男人的蛋蛋。
口腔中的舌头被男人的肉棒压在下方,让她只能把舌头往后缩去放在男人的棒身上,左右不停地卷动着舌头,而顶在上颚的龟头则被女人的扁桃体所关照着。
“动动舌头,嗯……”水润粉红的的双唇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他能感觉到他的欲望在女人吞吐的双唇间得到了释放。
女人每一次舔弄,都觉得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烫了,似乎要成了一根炙手的红肠了,甚至在喉头尝到了一点咸咸又黏黏的液体味道,估计是男人马眼所流出的精液,项丞左感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阵阵直冲大脑,酥麻的感觉让他溢出了两声闷哼,摁着女人的头一发力让更深处撞去。
女人服侍着男人,看他舒服也有很大的心理满足感,不由得眼神发散,脸色红晕。
直到龟头一下顶住她的上颚,挤压到女人小舌头,让舒心忧差点想吐,反胃和疼痛令她想起了什么,想到了这个男人不是什么梦中情人而是一个渣男,就发狠想用力地咬,最好把口中的物体给咬断。
“啊·····”一声呼痛声在寂静的酒店房间格外清晰,舒心忧也醒了过来,立马伸手摸向嘴角,发现牙齿已经把唇给咬破,口中溢着血腥味,鲜红的血染上她的食指把她的睡意彻底逼退,翻身下床,打开灯去浴室一遍遍漱口。
虽然郁闷气结但也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是梦。
而国外的某个地方,男人清晨醒来,自己内裤一阵濡湿,瞬间让他回到了年少时的梦遗感觉。
“该死,居然梦到那个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