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我只能忍住恶心,砍手砍脚,让他做个柱子算了。”
罗保猛地捂住裆部,恐惧的望着王家舅老爷,“你想做什么?你别乱来,我都认错了。”
王家舅老爷似笑非笑的,“现在知道错了,已经晚了。”敢对他下药,还敢睡了他,而且还不止一次。到这会他后面还很不舒服,估计是有出血。这个侮辱,他岂能善罢甘休。切掉罗保的命根子,罗保以后还敢怎么睡男人?而且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就在罗王氏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他就曾想过要切掉罗保的命根子。因为罗保总是用恶心的目光看着他,让他极为不爽。今日,这个心愿终于就要达成了,王家舅老爷内心一阵愉悦。牺牲自己后面的贞操,切掉罗保的命根子,这笔生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划得来。
罗保大哭,“父亲救命啊,儿子不想做太监啊。”
众人大哗,纷纷朝王家舅老爷看去。果然是最毒美人心,美人是不分男女的,个个都有一个蛇蝎心肠。于是,又有不少人偷偷朝沈静秋看去。沈静秋作为一个美人,从管家的手段上就看的出来,的确不是个善茬。
王家舅老爷意味深长的冲沈静秋笑着,就仿佛是找到了同盟军一样。沈静秋微微颔首致意,这还是她第一次同王家舅老爷有眼神交流。
王家舅老爷不乐意看到比他长得更好的人,尽管沈静秋是个女人。所以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快得连罗隐都反应不及,一股气憋在心口,真是难受死了。而此时此刻,罗隐最想说的就是,妖孽受死。
王家舅老爷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这些年拜倒在他的脚下的男人女人不计其数。其中又以男人占据了七成,可见对于好男风的人来说,王家舅老爷的魅力无人可挡。当然,追求的嘴疯狂的还是某个寡妇公主,就差求宫里下旨赐死王家舅老爷的原配。最后王家舅老爷强势出手,寡妇公主乖乖就范,甘愿做他的外室,不求名分,只求能够长相厮守。这等彪悍的战绩,也只有王家舅老爷才有。
罗保爬到国公爷脚下,抱住国公爷的双腿,“父亲,你一定要救救儿子,儿子还不想死啊。”
国公爷冷漠无情的看着罗保,罗保这个惨样子,还真能引起旁人的同情心。罗老夫人也在哭,哭的嘶声力竭,一个劲的说自己命苦,嫁到罗家来就没享受过几天好日子。人到中年,大儿子一家差点死光光。如今人到老年,又有人想要切掉三儿子的命根子。这是多么悲惨的命运啊。罗老夫人顿觉自己成为了世上最为凄惨的母亲。
国公爷脑门子抽筋,血压上升,脸色涨红,一脚就将罗保给踢翻在地,“喝了几口猫尿,就敢对伯爷不敬,你活该。”
“父亲,儿子知错了,求父亲饶命啊。”罗保吓得哇哇大哭,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有多么的丑陋,更不怕在儿子孙子面前丢脸。再不哭命根子都要保不住了,这个时候还在乎面子,那简直就是最愚蠢的事情,没有之一。只要能保住命根子,别说让他哭,就是让他吃屎都愿意。
王家舅老爷好笑的看着这一幕,这个男人还真是下贱龌龊,他竟然被这个男人睡了,顿时王家舅老爷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着浑身都脏透了,从里到外的脏。他板着脸问道,“国公爷,此事你是不是该表个态。难道你就任由他这么哭闹下去吗?大老爷们,哭成这个样子,也真是长了见识。”
国公爷轻咳一声,说道:“亲家老爷,此事太过血腥残忍,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国公府愿意赔钱。”
“赔钱?”罗张氏瞪大了眼睛,罗四郎只是欠了赌债,国公爷一个子都不肯拿出来。如今换做罗保,竟然将长寿伯给睡了,国公爷这会就舍得出钱?罗张氏出离了愤怒,拉扯着罗修,要罗修站出来替二房讨公道。
罗修沉默不语,干脆甩掉罗张氏的手,警告她不准乱来。
“赔钱?”王家舅老爷哈哈一笑,莫非国公府爷认为堂堂伯爵府会缺钱?还是将他当做了出来卖的小倌。王家舅老爷抽出鞭子,狠狠的就朝廊柱上抽去,将在场的人都惊了一跳。
王家舅老爷眼睛喷火,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在国公爷的眼里,本伯爵是不是就低人一等?”
国公爷大皱眉头,“这绝对是误会,老夫绝无此意。”
“是吗?”王家舅老爷把玩着手中的鞭子,“那国公爷是觉着我缺钱,所以上门讹诈你们国公府?”